其实是舒服的,高潮带来的快感使云久的瞳孔涣散,那颗小小的阴蒂被周嘉月舔得肿胀,他舒服得想要尖叫。
这种未知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,他怎么可以这么不体面?如果母亲她们知道自己雌伏人下的样子,只会认为他不光彩。
周嘉月贴了贴他的鼻尖,不够似的,又亲了一下他的唇。
他的嘴里除了酒味,还带有一股甜腻的腥味,云久的心却一下子安稳下来,着迷地沉浸在这个吻里,亲昵又主动地与他的舌头交缠起来。
“嘉月,你轻轻的,好不好……”
完全勃起的阴茎尺寸骇人,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突突直跳,在湿透的花穴上磨蹭着。
云久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亲密无间地贴到了他的花唇上,炙热得吓人。
他仰起头喘息着,修长的手指攥到骨节发白,忽视了二十多年的两瓣嫩肉此刻包裹住了周嘉月的性器。
穴口被烫得绽开又合拢,像柔嫩的唇瓣一样对着性器缠搅着含吮,穴眼邀请似的吐出滑腻的淫水。
“阿久…它在吸我,它想要我进去,是不是?”周嘉月兴奋地在花穴上捣弄,他醉酒不知力道,性器狠狠在两瓣贝肉间碾过,用力顶撞露出的蒂头,性器从下往上,在湿漉漉的花穴间滑弄,碾压硬起的阴蒂。
另一只手则伸进衣服,揉捏起雪白挺翘的肉臀,他的手指骨节分明,上面布满硬茧。
云久被他揉得受不了,肉缝紧缩着抽搐起来,很快又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液。
周嘉月就着这股淫水在他腿间猛捣,遍布青筋的性器把穴口顶出一个小洞,滚热的茎身摩擦着穴口的嫩肉,软肉被磨得红肿抽搐,痉挛着吮吸插进来的龟头。
胸前粉红的两点晃得周嘉月眼晕。他上前含住生嫩的小乳,舌尖绕着胸前的软肉打着圈舔,牙齿咬着乳头不放。下身腰腹用力把性器压了进去。
粗大的性器撑开穴口,不顾穴壁的挤压插了进去,直到触碰到一层阻碍的薄膜。
周嘉月喘了口气,插进去的龟头把穴口撑得大张,穴肉流着水吮吸龟头,像是馋得要整根吃下去。
但是他没有动。
他和云久在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,没有人捅破那层窗户纸,甚至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想要什么。
只有理智全无,被酒精麻痹大脑的时候,他才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云久,他爱云久,他想要娶他。
要把云久娶回家,周嘉月晕晕沉沉地想,要八抬大轿地把他娶回来,不能让人看轻了阿久,那他现在这样是不是还不太好?
“阿久…”周嘉月想说什么。
“唔……”云久把眼睛里的泪眨掉,刚刚的那阵疼痛已经过去,现在下面除了被撑开的酸胀感,没有太难过。
“你怎么不动了?”
性器下意识在云久体内研磨起来,穴腔内温暖又湿润,每次抽动都能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。
这一定是个梦,周嘉月想,一向守礼的云久怎么会向他求欢?他掐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,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,大力贯穿了那层薄膜。
粗长的性器一寸寸插入湿漉漉的花穴,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住阴茎,窄小的穴道过于紧致,嫩肉死死绞住异物不肯放松。
“我在做梦是吗?”周嘉月叼着云久的唇瓣磨了磨,知道了自己在做梦,他的动作没轻没重起来。
粗暴地操干起娇嫩的穴肉,云久的腿被他掰得更开,那朵红艳的花瓣尽收眼底,被性器一次又一次贯穿。
云久浑身颤抖了几下,他张了张口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身体要被捅穿的惊惧让他想要挣脱,脚趾瑟缩着蜷缩起来。
性器插得极深,粗长的阴茎被花穴内堆叠的软褶讨好地舔裹,硕大的龟头插到花心处,狠狠碾压带着骚点的软肉。
一撞那块娇嫩的软肉,穴壁便紧缩着吐出汁液,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进出,带出来的淫水被插得飞溅。
穴腔内的敏感软肉被硕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狠狠碾过,周嘉月越肏越来劲,性器变换角度重重往里顶撞,誓要把整根阴茎都塞进去,雪白的臀肉被他的胯骨拍得发红。
云久眼睛紧闭,细白长腿无力地蹬了蹬,嫩肉抽搐着连续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粘腻的淫水,眼见是直接潮吹了。
穴壁紧缩着绞紧粗长的性器,穴腔绞得越紧,周嘉月肏弄得越凶狠,整根抽出再重重撞进去,胯下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猛地操干最后几下,才把大股精液射进穴心深处。
云久失神着流泪,舌头被周嘉月含在嘴里勾着舔,被吻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。
“嘉月……”
性器插在穴里没有抽出来,他的腿根处还在发着抖,身体被周嘉月压得死死的,粗糙的大手在臀肉上抚摸着揉弄。
瓷白的脸上被情欲洗涤得艳丽。
“松开好不好,手疼……”
周嘉月亲了亲他半合的眼皮,伸手解开了衣带,手腕上带着浅浅的红印。云久环住他的脖颈,喘息着仰头亲他。
性器很快膨胀着填满穴腔,硕大的龟头粗暴地碾过穴里的敏感点。
龟头往最深处的宫口上戳,深处的宫颈口箍着硕大的龟头。
他插得又狠又重,饱满的龟头肏干着穴里最深处的那张小嘴,终于将那里顶得松动,开出一条小缝来。
龟头狠狠顶进了子宫,阴茎上狰狞的青筋擦过宫腔里的软肉,软肉紧紧咬着插进来的性器,滑腻的淫水失禁一般喷涌,全都浇在敏感的龟头上,极致的快感让周嘉月头皮发麻。
“阿久,我都射给你,要给我生孩子…”
云久乌发散落一床,摇着头抽泣:“不要…我不要……”
这有些激怒周嘉月,他肏弄宫腔的力度越发大,龟头狠狠顶撞柔软的宫壁,性器上盘亘的青筋被穴肉夹弄吮吸,他不知疲倦地一次次肏开宫口,被顶开无数次的宫口也敞开着,任由龟头在宫腔里肆意搅弄,最后把大股浓精灌进子宫。
云久被醉酒的周嘉月翻来覆去肏了一整晚。
他再次醒过来时天还没亮,周嘉月把他拥在怀里睡得正熟,他缓了一会儿,慢慢坐了起来。
他身上未着寸缕,白皙的身体上布满青紫红痕,红肿的乳头挺立,稚嫩的小穴被玩得红肿酸痛,穴口翕合着露出里面艳红的嫩肉,精液顺着穴口流下来。
云久跌跌撞撞地下床翻了件衣服披上,他扭头看向床榻,周嘉月的衣服被扯得一塌糊涂,不能穿了。
他翻出来件以往周嘉月落在他这的,费了好一会儿功夫给他穿上。
周嘉月睡得正香,云久随便给他擦了擦,然而看向他身下那沉甸甸的硬物时,他有些犯难了,如果不清理,会被发现吗?
他还发了一会儿呆,这么大的东西,他穴里居然能吃下吗?
周嘉月喝醉了不记事,云久只能祈祷他昨晚喝得足够醉,最好醉到把发生的事全部忘掉。
怀着这个念头,他咬着牙把那根性器擦得干干净净。
昨夜的床单被糟蹋得不成样子,没办法睡人,周嘉月睡的时候把它扯了,扔在床下。
他把床单藏起来,准备毁尸灭迹。
天不早了,云久去营地里找今晚的巡逻兵把周嘉月带走,但他哪里都难受,没力气走路,只得在营帐口等巡逻的士兵过来。
孙广看见云久时吓了一跳:“先生,您的脸怎么这么白,是不是病了?”
云久嗓子有些哑,他咳嗽了两声,轻悠悠地嘱咐他:“我是有些病了,昨夜殿下醉酒睡在我哪儿,你把殿下带回他帐子里吧,免得过了病气。”
孙广带着士兵把周嘉月搀走,犹豫地回头看了云久一眼,云久惨白着一张脸,站都站得不太稳:“先生,您喝药没有,我让王大夫给您开服药吧。”
云久静了一会儿,哑着嗓子回答他:“不用,我睡一觉就好。”